思及打从五妹赐婚后,安远侯府上上下下包括相公明显变化的态度,以及这些日子纵使她怀着身孕,婆母也从未提过往夫君身边重新添人的意思。
从没有哪一刻,周大姑娘更加明白,女子,尤其是出嫁后的女子身后有所倚杖有多重要。
想到这阵子自家相公明显的体贴,今早临行前更是连衣饰都特意换了几次。
周芸心下复又一叹。
其实有时候糊涂些,也未必不是好事。
总归得益的是她不是吗?
“对了,大嫂家的兴哥儿,如今这是养在母亲身边?”
看清大姐眼下的怅然,安宁很快转移话题道。
兴哥儿,周大哥的嫡长子,也是如今府上正儿八经的嫡长孙。周大郎成婚比之大姑娘还要早上一些,这会儿膝下儿子都有两个了,正好嫡庶各一位。
按虚岁,兴哥儿今年也差不多两岁了。
不过叫安宁好奇的是,对这个唯一的儿子,大嫂杨氏早前可是宝贝的紧,这会儿怎么突然想起送到正院去了。
“莫不是大哥这里?”又出什么幺蛾子了?捏起一颗桃干,安宁暗戳戳吃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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