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看在你是本宫亲儿子的份儿上,今日这话母亲我只说一遍。”
“淮儿,本宫打小便告诉过你,觉得重要的东西,无论人或者物,一定要牢牢握在自己手里,指望他人是最没有用处的。
旁的不说,比起那位明知身体情况却没有丝毫犹豫上门提亲的卫世子,你与他,就问谁会对那位姑娘更为上心一些?”
“且不比咱们府上清净,卫国公虽最是疼爱世子不错,膝下却还是有几个庶子庶女。
不说权势地位,你觉得是咱们府上对她更舒坦自在,还是卫国公府上。”
微顿了片刻,长公主复又道:
“母亲我的性子你也知晓,没工夫,也没这闲心为难一个她小姑娘家。就算有朝一日你当真出了事,膝下又无子嗣。在长公主府的庇佑下,依旧能跟在本宫身后,自由自在出席各种场合,等闲无人敢闲话欺辱。”
“但换做卫国公府,能做到吗?”
答案自然是不能的,这一点谢淮自然很是清楚。
至于姓周的那点子事儿,长公主就更不会在意了:
“放心吧,不过一空有皮囊,毫无内质的废物点心罢了,还蠢得很,母亲我早就腻了,没看这阵子都没怎么用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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