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怪谢先生总是罚你,任谁瞧了某人那蹩脚到家的针线,怕也要气上许久。”
能把兰花绣成狗尾巴草的,别说先生了,便是佛爷来了,也得气到升天了去。
似是想到了什么格外好笑之事,眼前女子不觉抬起帕子,捂住了微微翘起的双唇。
“哼,就知道说我!三姐不也是,昨天铁定在屋里练字练了许久吧!”
目光在对方有些僵硬的手上瞥了一眼,哪怕迷蒙中,倦意未消,也挡不住安宁牙尖嘴利回怼回去。
末了还不忘偷偷瞪上一眼。
话音落,果不其然,对面之人执帕的手指瞬间僵硬了一瞬,宛若芙蓉般明丽的小脸上也不觉带上了明显的羞恼。
“好了,你们两个,都是自家姐妹,成日这般闹来闹去的像个什么样子,”
这会儿开口的正是最早唤安宁的那位长姐,一如既往的端庄温和。
明明不大的年纪,却自带几分长者的雍容。
话是这么说,周芸语气中却并无太多责怪之意,显然对于这两位打小“不对付”的冤家妹妹,这位周大姑娘早已经习以为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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