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太清醒了,就像当初在火场中拼命救下杀死了他父母的仇人一样清醒,清醒到无法坦然地接受一切。
“谈什么呢?”
手指微微抽动,诸伏景光控制自己从烟盒上转移视线,看着被冷空气无情带走的烟雾,细而淡薄,毫无反抗地融入四周。
“我只是做了一些,有点讨厌的事情。”
他想了想,补充一句:“可能有点过火。”
他明明回答了这个问题,却又皱起眉头。
“喔。”
萩原研二实在忍不住,从衣服兜里掏出一根特制薄荷糖,塞进嘴里,从左边推到右边,咬得嘎吱作响,诸伏景光确定他已经对这个薄荷程度脱敏,看来下次再做薄荷糖,可以加点冰片进来。
“是说审讯?还是说某些手段?你词典里的‘有点’,通常可不止‘有点’啊,那几年的经历影响很严重?”
对于萩原的直白,诸伏景光并没有惊讶,嗯了一声回道:“都有,不过比起过去,这样的小打小闹要好不少,但我以前不会在事后想那么多。嗯……好像,脱离了那个环境后,我会感受到更多的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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