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珠在窗户上滑落,在屋内的少年也像是淋了雨,水珠顺着眼睫抖落。

        他尝过雨珠的味道,但却是第一次知道水珠的味道。

        他低垂眉眼,认真仔细地舐去手指上的水珠,有点像是黑猫在舔爪子。

        握住他的手腕,与他十指相扣,掌心贴着掌心,这次换成你居高临下地俯视他。

        合格的忍者就是哪怕到这种时候都能忍耐着,唉,你俯身在他耳边说:“没关系的,你现在的声音很好听,我很喜欢。”

        在此之前你都没说过你喜欢他的声音,你甚至还当着他的面夸奖过止水的声音很有磁性,你就是故意地,宁愿夸奖别人也不愿意给他一句夸奖。

        然后又偏偏在这时候才说喜欢,他就知道,你是个性格非常恶劣的家伙,但他却……还是按照你说的,用带着些许鼻音的声音说:“只是现在吗?”

        你伏倒身体,笑得身形微微颤抖,“干嘛那么斤斤计较啊?”

        真担心你撞到床头柜,直到此时他还在操心,扶着你的腰。

        他的嗓子有点痒,是那些你喜欢听的声音积攒起来产生的副作用。

        你敏锐地察觉到了这一点,捏着他的下巴,不成曲调的声音从唇齿间倾泻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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