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沈玉峨心疼得捧着他被冷汗鲜血浸湿的脸。
才离开的太医再次被叫了回来。
太医看着衣储莲血肉模糊的指尖,隐隐还能看到肉里扎着的银针。饶是她们见多了宫里下作的手段,也被这场景吓得冷汗直流。
太医们一边擦冷汗,一边把他十指里的银针拔了出来。
十指之痛,钻心蚀骨。那些银针不仅扎进了指甲肉里,有些还扎进了骨头里,被拔出时还粘黏着血淋淋的碎肉。
怀中的衣储莲的双眸在噬心的剧痛中大睁,温柔双眸布满红血丝,他在她的怀里挣扎,痛苦溢出的冷汗洇湿了发丝,黏腻沾在他惨白的脸上。
他痛得连惨叫声都喊不出来。
漂亮的眼眸却死死盯着沈玉峨,眼中有痛更有浓浓的怨恨。
五年了,她和孟鸿雪整整折磨了他五年,抄了他的家,流放了他的父母,难道还没有折磨够吗?
为什么连他自杀都不允许,为什么还要救他,难道真的要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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