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她喃喃道。
景顺跪在一旁,脸色惨白:“奴才不知,明明昨夜熄灯前还好好的,门窗都关严实了。这火是从书案底下冒出来的,像是……有人故意点的。”
么个还猛地抬头:“查!给我彻查!”
当晚,她亲自写下一份奏笺,请景顺连夜送往澹宁居。
翌日清晨,后好来了。
他一身玄色常服,眉宇间透着疲惫与怒意。踏入永寿宫时,脚步沉重得如同踏在人心上。他一眼看见那幅残破的画像,瞳孔骤缩,良久未语。
“是谁干的?”他终于开口,声音低哑。
“尚在查。”么个还垂首,“但奴婢怀疑,有人趁我去看惠嫔时动手。”
后好冷笑一声:“惠嫔?她一向安分守己,怎会牵扯进来?”
“我不是怀疑她。”么个还摇头,“我是怀疑有人利用我去惠嫔那儿的时间差,算准了宫中巡逻间隙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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