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擂台有擂台的规矩，众目睽睽之下，即便他身为灵族大长老，结婴境的修为，也不敢轻举妄动。
夙鸢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只觉得头皮发麻，她下意识地扯了扯牧歌的衣袖，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你……你疯了？”
“非要在这时候激怒他？”
牧歌却浑不在意地活动了一下脖子，嘴角噙着一丝玩味的笑意，低声道：“反正擂台下场他都不会放过我，既然如此，何不先收点利息，让他先憋一会儿？”
“你看他那样子，是不是很有趣？”
牧歌语气轻松，仿佛刚才只是做了件无足轻重的小事，而非在生死边缘疯狂试探。
夙鸢看着他这副模样，彻底无语。
她深知灵族大长老的恐怖，那是在灵族足以止住小儿夜啼，活了无数岁月的可怕存在。
别说牧歌只是炼气九层，就算他是归元境在其手中也撑不过一招吧？
她张了张嘴，还想再说什么，最终却只化作一声无奈的叹息。
就在这时，先前那道威严的声音再度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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