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又微是个性格很偏激的人,她虽然已经四十多岁,但从她说话做事,还有这段时间的表现来看,都说明她不是个真正冷静的人。”

        “她之所以不肯开口,一是非常自信我们找不到她和鬼阵有关的直接证据,其二是因为背后有墨林坛,她不敢开口。”

        “我在进驻调查组之前,为了夏之淮他奶奶棺材板上的符纹,特地去了一趟特港,调出了特港回归前的一部分卷宗。当年特港的天师案现场出现过的符纹,与卿银花棺材内的纹路,基本上是一致的。”

        郁婕愣了几秒:“这……”

        朴鱼舟将手里的档案递给她:“帮我拿一下,我接杯水。”

        朴鱼舟摸出自己的保温杯,往里面丢了些花果茶,站在饮水机边接了杯热水,还不忘从自己的百宝袋里摸出蜂王蜜往杯子里倒了一点。

        “小郁同志要来点吗?这种花果茶喝着对身体很好的,老道这两年特别喜欢这个酸酸甜甜的花果茶。”

        郁婕摇了摇头:“谢谢朴前辈,不过不用了,我没拿杯子。”

        “没事,我给你分一袋,能喝挺久,加点蜂蜜或者冰糖更好喝。”朴鱼舟从百宝袋中取出一个巴掌大的棉麻小袋子,递给了郁婕,“这袋子有干燥防潮的阵法,不沾水,一直放着都没事。”

        “谢谢。”郁婕接过这一小袋花果茶,对这位性格颇为随和的道长倒是少了几分距离感。

        她接触的天师不多,不知道是不是大多数天师都像他这样,但之前面对宁又微时,她很清楚自己内心,她不喜欢那样高高在上,仿佛除了天师之外,一切皆为蝼蚁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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