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为计时辰。”
“我若是没记错的话,十里村应也有更夫打更报时吧。这……”
见人欲言又止的模样,张靖直接:“钱师爷,不瞒您我问过,我一开始觉得这两有钱就大少爷性子。但是许景行说的也有道理。习惯了看太阳,万一考试的时候阴天怎么办?他就没法预测什么时候交卷了。”
“故此必须得花重金买个漏壶,用来锻炼自己。比如看看自己三刻钟能写多少字,能不能训练自己写得又快又好。”
“这般长远谋划也对。”钱师爷恍然大悟点点头,声音低些:“以他的心性,那应该是夫子还未提及考试。”
边说钱师爷飞速提笔写了一串字:“笔墨纸砚这些也有门道的。考场还规定砚台不许过厚,笔管镂空。故此参加会试时大多都是用状元楼出的状元砚,用的笔是翰墨斋的翰林笔。”
“这状元砚和翰林笔,是无数考生用过多说好的,就连文臣世家子弟都用。书写顺滑,不会轻易泅墨。”
“您等等,什么墨?”张靖红着脸:“我……我就跟着文书只认识几个字。这种有文化的字不懂。”
“您如此坦坦荡荡,亦也是值得敬佩。”钱师爷默念一句许景行后,耐心解释:“便是墨水在纸上散开,导致笔画不清,严重者上一个字下一个字聚在一起了,那就成墨团了。”
“这样黑兮兮的一块,便是污卷,会被直接剔除出去的。”边说钱师爷在宣纸上边写边弄个墨团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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