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公子咬牙冷笑道:“你当我是瞎子,他那副油盐不进的模样,像是见好就收的人吗?”
他一边恼怒,一边被台下闹剧吸引。“那谁,有些面生,丽娘新选擢的舞姬?跳得乱七八糟的,怎么连鼓点都踩不上。”
苏惊梧穿着毛茸茸的戏衣,站在台中手忙脚乱地抓绣球,八名舞女袖似飞虹,把绣球丢来丢去。
上台前那些女郎跟她说什么都不用管,只专心抓到球就行。
鼓声随着她的动作起落,苏惊梧玩心大起,在台中来回扑腾,因四肢矫健,很容易碰到球,却被其他舞女以彩带逗弄,引得她上窜下跳。
直到楼上开始哄笑:“这女郎甚是可爱,比那狸奴戏球还要有趣。”苏惊梧站起身,才反应过来,孟濯说的金虎戏球,指的就是猫。
就算她法力低微帮不了忙,也不用这么戏弄人吧,她忿忿地朝楼上瞪了一眼,扯下戏服下台而去。
“嗯,长得还挺水灵,有点野趣。”楼上那公子把酒杯抛给小厮:“找丽娘问问,她叫什么名字,今晚送过来。”
小厮躬身应是,走到门边抬手招人,一个面白瘦弱的少年弯着腰过来了。
房中宴席有些冷清,都是孙家幕僚朱蕴一个人在说,主座上的玄衣青年神色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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