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之前报到官衙,前州牧下面的官员和稀泥,无非也是教化一番。

        回来对门还是想怎样就怎样,加上两个小儿年幼,再计较就要被人说是跟小孩过不去,难怪柳婆婆为难成这样。

        苏惊梧送他们回到对面房中,歪头想了想,从袖袋里掏出一包红豆酥糖来,说:“我有个法子,或可一试。”

        她三两下把办法讲给柳婆婆和秦二郎,说得他们目瞪口呆:“这可使不得,怕不是以后吵得更凶。”

        “初时两日会有些闹腾,且看五日,总比现在什么也做不了强。”苏惊梧宽慰他们,又叮嘱:“切记找个可信的邻里出面来办。”

        柳婆婆心存疑虑地收下糖,反应过来:“姑娘先后帮了老身和二郎不少,谢谢还来不及,刚才真是失礼了,快坐下喝口粗茶吧。”

        门中清寒,一应家用都是旧的,很多年没换过,但书架上摆满了书,翻烂的封皮就用粗布包起来,看得出有人对它们很爱惜,房子里里外外也打扫得十分干净。

        卧房挂着一条粗布帘子,没听到什么声响,柳先生应是正在小憩。

        看这情形,苏惊梧也已明白了为何婆婆要深夜去河边浣衣,白天要照料家中病人,根本无法抽身。

        他们方才提到的一个人,让她有些在意。“你们方才说,你家郎君曾在孙家做陪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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