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这老虫婆,装什么盲公打灯笼照人不照己的,青天白日的我们家昆宝欢宝想怎么叫怎么叫,青梅巷是姓柳吗,你管这么宽?”一名健壮妇女连珠炮一样骂着。

        “说我们家昆宝吵闹骂人,指名道姓了吗这么上赶着来领!”

        她粗鲁地轰赶门前一名衣着朴素的老妇:“看看你家那痨病鬼,大晚上咳得肺管子都要出来了,治不好早点找地儿埋了算了,我还没骂你们家得邻里邻居睡不着呢,快走快走,晦气!”

        老妇被这么气势汹汹地一推,直接向后倒去。

        秦二郎忙一走一拐地跑向那老妇,终究是慢了一步,一道小身影劲风似的擦过他,伸手托住了老妇后背。

        “这位大婶,有话好说就是,动什么手,蓄意伤人是要上公堂的。”苏惊梧冲那凶悍妇女龇了龇牙。

        门内妇人眼光微闪,气焰已消退一截,语气仍然强硬道:“是死是活都跟我们家没关系,别赖上来,再来我就告官了。”说着用力关上大门,合拢前门后一个两个胖墩小子冲她们扒眼皮吐舌头。

        秦二郎走上来扶住婆婆,两人连声跟苏惊梧道谢,她定睛一看,这老妇正是那晚桥下浣衣的老人家,便关心道:“这是怎么了?”

        老妇手指在衣角上搓了搓,脸上露出一点赧然,却又控制不住红了眼眶。“我也是真的没办法了。”

        “是不是他们家两个小儿又在门口叫骂?”秦二郎表情气愤:“真的太过分了,我去跟他们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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