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说——”,袁掌门白胖的手在棋盘上虚虚一指,一颗黑子落下,就着乱糟糟的棋面重新下了起来,“你亲自带大的小崽子,一直护着不肯让我收进来,怎么突然松口?”
再看白子已经呈颓势,再无胜机。
紫昊冷笑一声:“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早就在悄悄教她那些三脚猫功夫?现在装什么君子。”
云朵投下的暗影移开了,阳日照在棋子上,泛着晶莹光泽。
山谷间传来清脆的笑声,是苏惊梧在说话:“怎么样丁叔,这个香料不错吧,配烤肉顶不顶,顶不顶?小常你也试试!”
“好奇特的辛香,好吃好吃!”几个弟子边吃边附和。
“有意思,你这丫头怎么总能找到这些稀奇古怪的法子。”丁厨听起来很高兴,问是什么香料。
“这个叫马芹子,是一种草的种子,从车前国来的鹰说那边的人烤肉都这么吃。今天在山腰找到一片,挖了几棵过来送你。”
每回苏惊梧上山,就跟丁厨凑到一起捣鼓吃食,按凡人的年岁,两人能以爷孙相称辈,俨然一对忘年交。
丁厨修行稀松,本来不是厨子出身,却喜欢围着灶台打转,慢慢的山上的吃喝问题就都交给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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