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个懂事听话的。
关切的问:“疼吗?”
“无妨。”顾嫿一脸惶恐。
瞧她唯唯诺诺的样子,顾宛如很满意。
一边走一边笑:“你知道的,银枝自幼就服侍我了,一起长大情分深些。但她是好心,担心给公爹敬茶出纰漏,毕竟我们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不要怪她。”
顾嫿小声应着:“银枝姐姐肯教训奴婢,奴婢求之不得,奴婢是要向银枝姐姐多学学如何服侍人的。”
顾宛如见她一口一个奴婢的,b平日都叫得欢,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怪异。
但她也想不出哪里不对,总之也习惯了她的自甘卑微。
在侯府时,顾嫿只要见到自己,都恭顺的自称奴婢,卑微的样子让家中其他庶nV都瞧不起,骂她是贱皮子。
有时候连母亲都看不过眼,说这个庶nV生得这般好,怎麽就像她姨娘那样,浑身都是一GU子奴相,上不得台面。
顾宛如一脸责怪:“你是我嫡亲的妹妹,也就是国公府嫡公子的小姨子,用不着一口一个奴婢的自称,让国公府的人听见了,还以为我苛责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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