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听到今晚要去给锺初红送宵夜开始,这三位表现极度不正常。

        一个下午,大飞蹲在锅灶前查看鹅脑冻熬制情况,甚至连生意都不顾,气的老周吹胡子瞪眼,人家大飞说为了让红姑品嚐到全港第一美味,这点牺牲是值得的,说什麽也不能砸了周记的招牌。

        老周无奈的翻翻白眼,只好亲自下厨,忙活的J飞狗跳墙这才应付过晚上的生意,还不到8点呢,老周就关门打烊,然後跑到楼上打扮,又是刮胡子又是打发胶的,还把每周去教堂才舍得穿的正装披在身上。

        如果说这两位还算正常的话,权叔那边已经彻底凌乱了,抱着那份签名册一蹲就是一下午,连工作都不做了,可把周文累够呛。

        这些,都是拜红姑所赐,谁让这仨货都崇拜红姑呢。

        入夜,一辆出租车从周记大排档缓缓驶出。

        周文提着鹅脑冻坐在後座中间,左侧是周耀良,右侧是权叔。两人的身材都b较胖,所以周文只好被挤在中间,车前面还坐着光头大飞。

        车内,周耀良说:“儿子,你看我的蝴蝶结有没有系歪?”

        “没有歪,再正常不过了。”周文没JiNg打采,这是上车来老周第五次发问了。

        “头发够不够亮?”老周又问。

        “拜托,只是去送个外卖而已,又不是去相亲,你至於Ga0这麽隆重吗?”周文喊了句救命,这都什麽跟什麽啊?

        “你懂什麽,我们这是维持周记的正面形象!”权叔在一旁cHa嘴说:“哪像你只穿身周记的工作服,土掉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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