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寂绷着身T,还是跟着进去。眼看已经到了,他瞅着放在那里的托盘,侯荣发还真是贴心,什麽都给准备好了。

        他咬着牙说:“你说了算。”

        他是败给这人了。

        “面对心悦之人,也不是那麽讲究了。”阿蒖松开叶寂的手,摆弄着托盘里的物品,拿起来又轻轻地抛下去,并不在意,猜测这些膏药与图本应该是那位老公公贴心准备的,“所谓船到桥头自然直,有些事情还是顺其自然吧,说不定还能柳暗花明又一村呢。”

        叶寂闭了闭眼,罢了,既然认定这个人,迟早都有这一遭的。

        “你会自己宽衣吗?”阿蒖问。

        叶寂被气笑:“你当我是残废吗?”说完,他一把解了腰带。

        阿蒖看了眼,果然是勤於锻链的人。

        眼看叶寂还有些不自在,她伸手将头上的发冠摘去,一头乌发垂落而下。

        原本还眼神落到其他地方,神情不自在的人,还是不由看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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