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下场,等在後台的沈求欢便迎上来,连连夸赞,词用得陈道白都害臊。
“世叔过奖了,都是师傅教得好,我这点能为,哪里当得一个仙字。”
陈道白还是一如既往的客气,他不想这时同沈求欢靠的太近,以免又让沈道云误会。可沈求欢大概是算好了时刻来的,不早不晚的,到了沈道云登场的时候,他头戴武生巾,身穿黑箭衣,腰挂三尺剑,脚踏厚底靴,从里间走出来,正正好好与沈求欢撞了个正着。
“诶呀,道云侄儿这一身能文能武、清爽乾净,今年的戏可真是有看头啊!”他一边夸着沈道云,一边同陈道白挨近了一步,“方才道白贤弟唱得气透云霄,酣畅淋漓,叫我佩服不已,道云侄儿今天可是主角,莫要输了风头呀!”
沈道云斜了沈求欢一眼,刚才沈求欢同陈道白那麽热络,一口一个贤弟,偏生叫自己的时候刻意喊个“侄儿”,故意将同是道字辈的沈道云拉得b陈道白低了一辈,明摆着是告诉沈道云,你不如陈道白,最多算人家儿子辈的。
他为人虽然孤直,但不是没有脑子,这麽明显的挑拨离间,他还不至於看不出来,虽然心里不爽,但也不会因为沈求欢一句话就失去理智。也就沈求欢自以为自己的计划天衣无缝,在哪里暗自得意。
老祖的事情要紧,且先让你得意一会儿吧。
沈求欢这模样在沈道云好似曱甴一样的恶心扎眼,就是一脚踩Si,都嫌弃W了自己的鞋。乾脆看也不看沈求欢和陈道友,扶着剑跨步迈向台上。
不论心里是真生气还是假生气,沈道云现在刻意表现出一副受了挑拨,却又因为高傲的X子懒得同对方争吵的样子,他要b刚才台上的陈知水还目中无人,看都不看沈求欢和陈道白,要叫两人觉得自己完全不把他们放在眼里
“我等下还要再登台,不与世叔闲聊了,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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