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挣得那两个工分,就只配吃这个,有本事你别吃!”
显然今天这碗野菜糊糊是苏父特意准备的,能好吃就怪了。
他就是为了治治小儿子的懒病,一个大男人天天跟八岁的侄子一样打猪草挣两个工分,他出去都没脸承认这是他儿子。
这样以後怎麽找媳妇,一家人到时候天天喝西北风啊。
所以苏父决定,小儿子以後打一天猪草,就吃一天这样的猪食,反正也饿不Si他!就是难吃一点而已。
苏文宸在尝过一口之後,脸皱成一团看着碗中的食物。
都说六十年代苦,现在是真嚐到了,是真TM苦啊!
苏文宸可怜巴巴的看向苏母。
“妈~!”
苏母顿时心疼,“想把自己手中的窝头递给儿子。”
“咳!”苏父重重咳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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