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爻年没注意到徐青慈的小动作,他关了车门,扫了眼前排开车的周川,吩咐:“先去酒店。”
所长领着周白将一行人送到了停车场,一直等那辆悍马H1消失在视线,才哈了口冷气,跺着脚往回走。
周白跟在所长身后,满脸困惑道:“所长,这人谁啊?您怎么这么……”
「谄媚」两个字周白没好意思说出口,毕竟是自家领导,得留点面子。
所长刀了眼周白,将冻得冰冷的双手插进袖口,试图用体温让双手回暖。
“还能是谁?自然是我开罪不起的大人物。具体我也不清楚,是上头打了电话,交代我好好招待,别跟人起了冲动。”
周白看了眼老所长没再问,他回头望向那条已经被新雪覆盖住的水泥路,心里想的却是那个刚失去丈夫的女人未来的命运将沿着怎样的路发展?
不过当下最值得思考的是,这个女人能不能熬过察布尔今年的冬天?
大雪天路不好走,轮胎压在雪地嘎吱嘎吱响,窗外的雪飘落在车窗玻璃,有种献祭般的坚决。
听着压雪声,徐青慈不由自主地想起那场突如其来的火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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