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纸巾擦了一下脸,抬起头冷冰冰看她一眼,眼里是浓浓的映射下来的阴影。
君轻的信息素在他面前总是不会收敛,以前韩明非每次都会觉得透不过气,可随着时间增长,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对她的信息素已经不再像最初那样抵触。
虽然依旧生理不适。
痛苦、屈辱、难堪。
被一层一层剥掉衣服,被人摁在身下折磨的时候,但凡他有一丝清醒的意识,就会觉得绝望到了极致。
不过他清醒的时候很少,君轻会用尽手段让他软化,让他意识不清只能陷入迷乱之中,什么都不受控制,就像五年前在酒店房间冰冷的地面上,用尽手段让他低头求饶一样。
真等到他开口求饶,却又不肯放过他了。
君轻忙了一天,一到他身边就不累了,一搂着他就心满意足,感觉惨淡人生又被打了鸡血,她还能再战五百年。
君轻以前对他是不管不顾只要自己爽了就好,后来发现韩明非从最开始奋力反抗变成了冷漠抗拒,话也越来越少,才不得已稍稍克制。
一回想以前的事儿就有点睡不着,君轻摸着他的手指,漫不经心的揉搓着:“在洗手间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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