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月又问:“海棠怎么没跟你一起来?”

        “她去查裴济。”顾洲的语气有些严肃。

        他们之前怀疑裴济是秦王的人,若此事为真,那么他在营州的谋划就要小心些,但他这次离营走的光明正大,随后便有人追杀,现在裴济叛变已确认无疑。

        “裴济?就是那个给大营送物资的州牧?”沈明月还记得他,而且对着人印象还不错。

        “是,但物资不是他送的,是我威胁他要来的。”

        “什么?”沈明月没想到中间还有这么多弯弯绕,“可他就甘心受你威胁?”

        “自然不是,当晚邀我赴宴就给我下了药……就是你我在河边散步的那一日。”

        沈明月摸摸下巴,“谋害皇子,这可是大罪,啧啧……那裴济倒是胆子大。”

        “自然是他背后的主子胆子大,但那药不是一般的药,那药……只会让人出丑,让人误以为是酒后失德。”顾洲不知该如何说,想起那种感受,身上依旧有些不自在。

        沈明月拨弄着火堆,细想想那日的事,怪不得那晚海棠回来后很是不悦,也许是跟这家伙酒后失德有关系,沈明月又想到那日之后的事,似乎也明白了一些事,“所以第二日是裴济的人来试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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