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月想他生气,大概是因为自己没有遵守他的命令,那出征的军令上写的是次日出征,但队伍当晚就出发了,但这一点似乎并不是重点,虽说军令如山,但也要视情况而定。
还有一点她也不解,她特意看过军规,记得上面写着“城防守将有调派一州军队之权,主将若离营,需上奏朝中”,他能到这里来,必然已知会朝中,但这么短的时间,估计奏折都没有到达京城,对政敌来说,这是多么大的把柄,他怎么会这么轻易地交出去?
沈明月问道:“这都是顾洲安排的?他怎么亲自来了?”
“我也不知道,主上没说。”
“这纨绔不是向来都小心行事吗?”沈明月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问徐铭,虽然她现在恨不得打顾洲一顿来解气,但也不希望因他被朝廷责罚而影响这次行动。
“沈先生别总是这样说,主上不是这样的人,先生也别灰心……”徐铭一边给马倒豆子一边说:“等将军气消了就会给先生官复原职的。”
“姑奶奶我不稀罕!”沈明月坐在河边的石头上,向河面上抛着石子,担忧着以后的行程。
自出发之日算起已经出发五日了,也如她预想的一样,几支队伍都遇见了北蛮人,本着“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的原则”,队伍的折损倒不大。
徐铭喂完马,又将马儿牵到水边拴好,“先生在这看着马喝水就好了,我去休息会儿。”
他揉揉腰和肩、捶捶肩膀:“我还是去求将军给先生官复原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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