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顾洲?你认识他?”朱文面色有些发白,声音压得极低。
“怎么?不就是他么?”沈明月说着,朝二人离开的方向扬了扬下巴。
朱文听了开始腿软了,扶着树干才站稳,声音甚至有些发颤:“你怎可直呼大皇子名讳……他就是大皇子……完了完了……”
“什么??”沈明月瞪大了眼睛,脸上满是惊讶。
她竟然当着正主的面蛐蛐人家!
但细想想这个人,隐藏得远比她想象的要深,她原以为他只是那家重臣之子,参与党政,没想到他就是党争本主,这倒是解释通了他为什么如此小心翼翼戒备极重,他面对的不仅仅是党争,而是九死一生的储位之争。
她看看朱文、又想想顾洲,一个表面忧国忧民实则软蛋怂包、一个表面纨绔膏粱实则志在鸿鹄。
呵呵,有点意思!
惊讶过后便是尴尬,她也后知后觉地明白了那二人的表情,她那些话是刻薄了些,换作谁听都会不高兴,但现在去解释估计会适得其反,还是离他们远点为好。
沈明月朝相反的方向,去查看队伍的休整情况,见一切已收拾好,正欲启程时,徐铭找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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