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月见他言辞闪烁,直接揭穿他:“说谎也要有条理,她买菜要往西走,你怎么会在东边遇见她,还有,我何时责备过她?”

        “这……是我记错了……”徐铭还在掩饰。

        沈明月知他有意撒谎,便放下手中的菜蔬,坐到他身边小声问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在她的一再逼问下,徐铭终于说出了实情,莺儿外出回来为抄近路走了小巷,却被歹人尾随,歹人不仅抢了银钱,还意图不轨,说了些“清白早没了,还有什么害羞的?”的话,正巧他路过巷口,听见动静将人救下。

        沈明月的脸变得阴沉,手中的木柴棍已被掰成几段,秦香楼竟然还敢做此事,看来新仇旧恨要一起报了。

        她见徐铭话语间满是担忧,并无讥笑之意,心中不禁感激他,但也叮嘱他:“莺儿的事不要外传,那歹人是秦香楼的人,我会找机会为她报仇。”

        “我自然不会说,先生放心,我去把那人捆了打一顿,让他长长记性。”

        沈明月却说:“不要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这像是一个贩卖人口、逼良为娼的团伙,他们既然敢白日行凶,背后的势力不容小觑,打他一顿是出气了,可以后还会出现这样的事,不是莺儿也会是别的姑娘。”

        徐铭觉得道理,点点头道:“先生要怎样做?”

        沈明月摇摇头:“我还没想好,以后我会将她带在身边,徐铭,你身份特殊,就不要卷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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