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月呵斥道:“哪里来的登徒子?”
那男子趴在地上回头,幽幽地叫了一声:“沈先生……”
这声音好生熟悉,不是徐铭更是何人?
“徐铭?原来是你,抱歉抱歉。”她不好意思地道歉,边说边上前欲将他扶起。
徐铭却一翻身自己爬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规规矩矩地向她行礼:“问沈先生安。”
“进来坐坐。”沈明月拿钥匙开门,又问莺儿:“你怎么了?怎么不回家?”
莺儿低头嗫喏道:“钥匙丢了。”
看她这眼含滴泪的模样,不像是仅仅丢了钥匙这般简单,沈明月想大约是因为徐铭在不方便说,便小声劝慰道:“没事,发髻都乱了,去洗把脸。”
接着又转向徐铭:“你欺负她了?”
徐铭忙摆手:“岂敢、岂敢,正好半路遇到了,便送她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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