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双手环胸,理直气壮回:“你住我家的吃我家的,我吃你几张饼怎么了?”
姚映疏气极,“要不要让我替你回忆回忆,这房子究竟是谁出钱建的?”
姚二桃心虚,底气不足反驳,“大头虽然是小叔出的,但爷奶和我爹都出了银钱。再者我爹替小叔养你这么多年,还不够抵一间屋子吗?”
说起被征兵后杳无音信的爹爹,姚映疏心情不佳,懒得和姚二桃掰扯当年建这房子时,她爹足足出了一半的银钱。
且这些年来,大伯大伯娘在她身上花销的,还没那房子的零头多。
姚映疏默不作声拾起油纸,团两下准备扔到灶膛里烧了。
她不吵不闹,姚二桃反而浑身不适,跟着姚映疏去了厨房,看着她把油纸处置妥当,陡然想起什么,神神秘秘道:“诶,你知道吗?我爹娘好像给你说了门亲事。”
亲事?
姚映疏动作一顿。
乡下姑娘大多能干,留在家里能不时帮衬,因此村子里多的是十六七岁才开始说亲的姑娘。
她去年及笄,按理说也该说亲了。但爹爹不在,爷奶前些年相继离世,她娘又是逃难来的,家中早就没了人,姚映疏唯有大伯大伯娘这一双长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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