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疼不疼?”
褚云辰把她塞回车里,用湿纸巾反复擦拭红毛抓过的地方,车里昏暗,他的面容模糊不清,但凌麦冬感受得到,他肯定是不高兴了,甚至能想象到他的表情。
眉头压着,眼里藏着凶狠,和在其他人面前完全不一样。
褚云辰喜欢在所有人面前披上“温柔懂事善解人意”的外衣,却总在凌麦冬面前展现别的模样——额外凶的,不高兴的,霸道的,野蛮的,报复心强的......
“疼。”凌麦冬往他跟前凑了凑,一脸委屈,快要哭出来,“我害怕,所以云辰哥哥今晚能不能留在我家过夜。”
“嗯。”
这是他们心照不宣的规则:只要因他起的事端牵连了她,他就会留下,若无其事,她再怎么闹也没用。
擦完第三次,褚云辰才让李叔开车。
凌麦冬的视线从他模糊不清的侧脸移开,落在刚刚他握着的地方。
从头到尾,她其实只是被人抓了一下,连个红印子都没留下,明眼人都知道疼不疼,他却还要明知故问,知道她的技俩,还要装作不知道,还继续留下来陪她。
他自己的手一直都在出血,褚云辰却不闻不问也不管,任由着血干涸凝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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