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强吻沈相千金一事,他没敢说出口,也不知该如何表述,干脆跳过不提。

        元栩对他的说法不置可否。

        岳常安暗叫不妙,果然皇帝对他的说法并不信服,这让他难免心忧,又准备了一番言辞来讨好皇帝。

        可是皇帝没有给他表现的机会,又逮着他问,“常安,你说朕今日穿那身月白色的玄纹长袍,到底选对了没……”

        元栩的思路转得太快,岳常安显然没跟上,一时给问呆住了。皇帝对他的迟钝很是不满,按着扶手坐直了身子,随手将佩玉扔到龙案上,“你就说说是不是比袁子逸那厮强!”

        这问题岳常安他会,立马喜笑颜开,“那是肯定,皇上乃天潢贵胄,自然是天人之姿,岂是那袁公子能比的!”

        这话明显就是奉承,元栩十分不满意,问了半天,没问到半点有用的答案,他烦躁地将人轰走。

        身边一群人,没一个用着能顺心合意的!

        沈若辞的马车从沈府里出发的时候,严从晖带着人马在暗处跟着她。

        而今一举一动都在别人的监视中,她心中也隐隐不快。皇帝大可不必如此大动干戈,毕竟沈相还在牢狱之中,她说什么也不会撇下父亲一个人逃走。

        若是谈及叛国通敌——那本是无稽之谈,十足十的空穴来风。就算皇帝的人再怎么无孔不入,也不可能找到他想要的半点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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