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不太好请?是隐退不愿再动手还是要钱?”

        霍甯问的直接,霍怀信却不知如何回答,秦莞的身份,的确不好沾上刑狱验屍之事,而她如今和安yAn侯府的关系十分亲近,即便要请秦莞,也得过问一下安yAn侯的意思。

        “不是不愿动手,也不是钱,而是……”

        霍怀信有些为难,眉头拧着从书案之後走了出来。

        “那是因为什麽?这次的案子这样艰难,那人既然会验屍,定然也是仵作一行的,要钱我们给钱便是,要别的,我们也可以想法子,为了破案,总要试一试的,何况她本人见有人Si於非命而难以寻到凶手,也会觉得不平吧?”

        仵作一行的存在,自是为了探查每一桩命案的真相,若真如霍甯所言,要请的人是一位隐退的仵作倒也罢了,可偏偏不是……

        “不是这麽简单的,那人身份矜贵,并非仵作。”

        “嗯?”霍甯眼底生出犹豫,“并非仵作,却会验屍?”

        略一思忖,霍甯仍然道,“就算难请,父亲也可试一试啊,说不定我们请了她就来了呢?若是不方便叫别人知道,父亲稍作安排便是。”

        霍怀信连日来为了宋柔的案子茶饭不思,心底本就隐隐的有了这念头,眼下被霍甯一说,他更是意动不已,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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