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手再次被束缚,孟拂月颤着嗓音,惴惴不安道:“我都说了依从,爷何故不信我?”
“不是不信,先前劫来的姑娘大多也都愿听从,可到了房中,瞧见太多人,总是挣扎着想跑。”
那山匪无可奈何地一摊手,检查起结扣是否绑得结实:“孟姑娘对不住,不绑着,不放心啊。”
她闻言一惊,踉跄地后退一步,犹豫地问道:“有……有几人?”
“约莫着十来个人吧,”对此还于脑海中细数了一番,山匪温声相语,口吻就像在道一句家常,“他们太久未宣泄,恐会有些粗鲁,姑娘需多忍忍。”
“十……十几人?”
孟拂月不自觉地一颤,半步都不曾挪动,惹得匪贼愠怒而瞧。
神情愈发变得阴狠,山匪转身,悠然向前行走:“怎么,姑娘害怕了?”
“害怕是常事,进到寨子里的女子刚来都害怕,慢慢……就习惯了。”
惧意犹如蔓草疯长,缠绕着整颗心在叫嚣,此劫再是躲不过了。
她静默地跟步而走,心冷如死灰,永不复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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