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竖子!”身为兄长的张寔(shí)故作训斥。他擅弈,然而皇甫严到底是他的师叔,如今张家有求于他,那个高目,自是他有意疏忽留下的缺口,却被幼弟识破了。
“哈哈哈哈,二郎妙手!”文士抚掌,看看张寔又看看张茂,满意地道:“大郎凤雏,二郎麟子,士彦师兄好福气!”
张寔谦逊一笑:“寔鄙陋,茂轻狂,挚师叔缪赞。”
这时,守门户的小童进来禀报:“郎主,钜鹿郡公府一行到了!”
张家兄弟微不可查的心神一凛,脸上也凝肃起来。
执白的长者心疼地看了眼兄弟俩,又扫了眼略显坐卧不安的文士,叹道:“你自己不愿求人,却要我去,害人哟。”
那文士有些羞惭地摸摸鼻子,赶紧对张家兄弟解释道:“非师叔不帮你们,早年我与鲁国公确有几分交情,后来却因太子一事与他交恶颇深。若让他得知,荐你们的中人是我,以他睚眦必报的个性,少不得为难你等。”他摇了摇头,“得不偿失!”
张寔谦恭地道:“挚师叔这么说,我兄弟二人真不敢登门了。本就是不情之请,倒连累二位师叔为吾等受累!”
那文士心里略好过些,复又安慰他俩,故作神秘道:“我晨起卜了一卦,尔等所求,必能如愿。”这话也是说给那长者听的。
那长者忿忿不平地对他冷哼一声,这才起身拂衣,对张家兄弟道:“贤侄稍待。”言罢推门待客去了。
原来刚才出去的长者就是名满天下的神医皇甫严,而这位文士则是皇甫严的师弟,人称神算的挚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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