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帮不仁不义、认贼作父的狗汉J,算他娘的哪门子汉军!没得W了汉军的名字!要说谁是汉军,我们才是堂堂正正的汉军!”

        严三话音刚落,杨振就听见,站在自己身边的张臣怒气冲冲地骂道:“这帮吃里扒外忘了祖宗的王八蛋,最是可恨!辽东那些SaO鞑子,本来没有火Pa0,就是他们,给鞑子带去了火Pa0!鞑子本来也没有水师,还是他们,给鞑子带去了水师!如果不是SaO鞑子们就信弓马骑S,从来不用水师,我们可就麻烦了!我们就是走了海路,怕也到不了此处!”

        那个严三,显然在船上的时候也见过张臣,听了张臣的话,知道并不是针对自己,连忙对张臣说道:

        “张大人说的极是!这些狗汉Jb鞑子更可恨!尤其是那个孔有德,当年祸乱登莱,可把我们登莱水师给坑Si了!船也没了,Pa0也没了,人也没了!我们出身登莱的,哪个不想扒他的皮、吃他的r0U?!唉——”

        张臣的话,竟然也颇得那个严三的共鸣,两个人就这麽你一句我一句地骂起来了。

        “好了!现在不说这个!鞑子与我们是国仇,汉J甘做二鞑子,与我们是家恨!将来国仇、家恨,我们一起报!”

        “对!将来国仇家恨,我们一起报!”

        杨振的话,立刻引来了麾下将士们的附和,不过杨振却从刚才严三的话里,听到了一个重要的信息,当下接着问道:

        “严三!那些取水的二鞑子狗汉J,是在小淩河南岸立营,还是在北岸立营?”

        “回禀大人!我们当时就在北岸,偷听到他们说话的那队二鞑子,就是来自小淩河北岸的连营!可是我们隐藏在芦苇荡的时候,也听到过南边大营有一队人马前来取水,而且运水的车马很多,取水量很大!只是当时距离较远,未曾听到他们说话!”

        听了严三的这番话,杨振脑海里彷佛有点灵光闪动,但是又有许多疑惑,因此看着严三问道:“那个娘娘g0ng——是在小淩河的南岸,还是北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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