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义,不知所为何事?是否有什麽为难之处?不是再过月余就可以回平寿了麽?”
太史慈苦笑一声,“启禀明廷,原本我也不想说的,实在是难以启齿。但是既然阿母叮嘱过,明廷又问起,我自然不能故意瞒着。”
哦?
听太史慈这麽一说,刘毅一下子就感兴趣了,他刚准备问,没想到已经有了另外个憨憨的声音响起。
“太史军候,是何难以言说之事?”
刘毅腾的一下转头看去,在他心目中应该对这种事情毫无兴趣的彭木此时正一脸八卦的看着太史慈。
……好你个浓眉大眼的彭木,枉我以前一直认为你是个无趣的老实人,没想到居然会Ai听八卦!
刘毅这时候发现自己对彭木居然还不大了解,现在想来说不定彭木之前只是知道有些话不该听,所以才经常当木头人,而不是天生迟钝无趣。
“其实是我阿母。”
这时候太史慈已经开始解释缘由,刘毅赶紧回神倾听。
太史慈顿了一顿,一咬牙继续说道:
“自从我们搬到平寿县之後,便一直有人上门说媒,阿母认为我已经加冠到了该娶妻的年龄,便被那些媒人说动,开始张罗我的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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