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知道这只是刘府君的客套夸赞之词,此前这种类似的赞许之言他不知道听过多少遍,但是同样的话不同的人说出来效果很明显是不一样的。
尤其这句话是从他也感到很佩服的刘府君嘴里说出来,更是让糜竺有着一种得到肯定的满足感。
在开心之余糜竺也没多想,只是稍微斟酌了一下措辞就回答道:“刘府君过誉了,不过非是竺无心出仕,而是与辟召者不投契,因此不应。”
刘毅闻言暗自松了口气,只要不是无心出仕就好办……
而且措辞是“过誉”而不是“谬赞”,呵呵,说明这家伙心里面还是对自己挺自信的嘛.....也是,没点自信怎麽能撑得起诺大的糜家。
……不过,不投契应该只是客气的说法,翻译一下其实就是不满意,如此说来……
刘毅下意思的用指尖叩了叩桌案,他稍微捋了一下思路之後就想明白了为啥糜竺到现在还是白身。
在他看来,这就像是现在很多的名士大儒,同样的官职,若是何进去举荐,他们理都不理,直接“辞而不受”。但是要换成袁逢,杨赐之流去举荐,其中大部分人都会P颠P颠的去上任了。
为何?
无他,就是因为看不上何进这个人,觉得跟着他混没前途容易被牵连罢了。这年头不仅是举主挑被举者,被举者也同样是在挑举主的。
知道了糜竺是白身的原因之後刘毅心中大定,因为导致糜竺不出仕的困扰在“孝廉”这方面完全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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