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田边上，不少浑身是泥巴的牛，尾巴一甩一甩地赶着苍蝇。
找了一圈，终於看到一头壮实的驴。
两个小N团子手里拿着长长的狗尾巴草，去逗驴。
“啊——呃——！
驴发声的声音逗得两个N团子咯咯直笑。
“大哥，这驴怎麽卖?”
大哥是个中年男人，穿着满是补丁的上衣，一双解放鞋和K脚上全是泥巴，K脚高高卷起，露出黝黑JiNg瘦的小腿。
一张脸晒得黑红黑红的。
“你要买？”大哥以为自己听错了，这年头直接来买驴的少，都是用牲畜交换。
他以为自己听错了，顿了一下：“可以换牛，你有牛吗?”
沈琰：“…这驴子换牛怕是有的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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