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继续操作,调取了安装在往生斋周边及城西废弃邮局附近的所有隐蔽监控探头(经“平衡办”特许权限)的影像记录和能量残留分析。虽然邮局内部的直接影像因未知干扰而模糊不清,但外围捕捉到的一些片段,结合能量残留数据,已经足够他拼凑出大致的轮廓。
一个强制抽取“存在感”的契约法阵。
一个被强迫的、罕见的“匿影”精怪。
一个身份不明、手段诡异、与“理事会”风格吻合的风衣人。
以及……沈厌介入后,契约被打破,“匿影”失控,存在感归还,风衣人退走的结果。
整个过程,没有检测到沈厌动用任何常规意义上的超自然力量。没有能量爆发,没有符文闪耀,没有纸扎术的痕迹。
但他就是做到了。
顾清影将目光重新投回主屏幕上沈厌那平静到近乎麻木的影像截图。
他是怎么做到的?
依靠那被定义为“死寂”的右臂?还是某种……超越了当前观测手段的、对规则本身的理解与运用?
顾清影靠在椅背上,双手指尖相对,抵在下颌。这是他陷入深度思考时的习惯动作。
他回想起沈厌处理“子母煞”时那非常规的“往生契”,回想起他面对归墟教和深渊时一次次在绝境中寻找到的、匪夷所思的破局之法。这个人的行动模式,始终无法用管理局现有的任何威胁评估模型来完美套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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