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栋有着明显苏式建筑风格的旧楼,外墙的米黄色涂料大面积剥落,露出底下暗红色的砖块。拱形的窗户大多没了玻璃,像一双双空洞的眼眶。门口挂着的一块木质牌匾歪斜欲坠,上面模糊地残留着“榕城西区邮电支局”的字样。

        一座废弃的邮局。

        就是这里。

        右臂传来的刺痛感变得清晰而稳定,如同被无形的丝线牵引,指向那扇虚掩着的、布满铁锈的厚重木门。

        沈厌没有立刻进去。他站在门外阴影里,静静感知。没有怨气,没有妖氛,甚至连常见的游魂野鬼的气息都稀薄得可怜。这里安静得过分,仿佛声音也被某种东西给“遗忘”了。

        他推开木门,吱呀声在死寂的大厅里显得格外刺耳。

        内部空间比外面看起来更加破败。高大的柜台落满灰尘,木质隔板腐朽开裂,地面上散落着泛黄的信封和不知名的碎屑。空气里弥漫着纸张霉变和铁锈混合的怪味。月光从没有玻璃的窗户斜射,进来,在地上投下斑驳而冰冷的光块。

        沈厌的目光扫过空旷的大厅,刺痛感指引着他走向大厅最深处,一个原本可能是局长办公室的房间。

        房门紧闭着。

        他伸出手,轻轻一推。门没锁,应声而开。

        房间内的景象,与外面截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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