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什么农作物吗？
还要重复利用的那种。
路玥警惕道：“不可以问和刚才我说的事有关的问题。这是规矩。”
季景礼“嗯”了一声：“我不问。”
路玥稍微松了口气：“那就行，你说吧。”
那只原本被她托在掌心的手忽然转了个方向，反手将指节寸寸挤入她的指缝中，将她整只手包裹在掌心里。
“运势好像一般分两方面吧？你刚才说的是事业，那有关我爱情的命运呢？”
拇指压在她腕骨凸起处，带起细微痒意。
路玥的脑瓜子立刻就不转了：“爱情……爱情当然也是很好的。”
“是这样吗？很好？”
季景礼若有所思地重复了一遍，那微眯的狭长凤眸里满是笑意，“可是我喜欢的人在我面前选择了别人，这也算很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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