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的浴室在站了两个青年后,就显得有些逼仄起来。
谢修煜也打开水龙头,将水温调热,沾湿毛巾。
他随意道:“毕竟有人在外面坐了快十分钟,看到有人进浴室才跟进来。我担心他会做些什么不好的事也是正常的。”
薛染:“……”
薛染:“你和我有什么不一样?”
他们都只是因为自尊心落败的一员而已。
水流将指节冲刷得明晰,指腹与掌心的薄茧在冷光下泛着微硬的质感。
谢修煜将指尖残留的水珠随手擦在薛染的衬衫上。
“不一样啊?”
他意味不明地笑了下,“大概就是我比你病得轻一些。并且,正在尝试痊愈。”
他说完,也快速后退几步,出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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