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故意的！”
微微湿润的触感还停留在下巴处。
很特别。
方才攻击性十足的薛染没再开口，而是接过纸。
用纸面的粗糙触感盖过那点湿润时，他忽然生出一丝失落。
“还说没有？这都直接上嘴了。”
路玥：“……”
没完没了了是吧！
距离拉远，她就没那么紧张了，直视薛染的眼睛，认真道：“我真的真的没有和她们一起说那些话，我的取向比钢筋还直！真的！”
路玥本来想着，要是薛染不信，要她发誓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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