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显然没有想到林羽会问出这个问题，顿时一愣。
“既然前辈出自人族，那么我愿意拜你为师。”
林羽想的很简单。
正如黑衣人所说，他与对方早已结下了因果。
他的真我法身，所走的路就是踏天道，尊自我。包括之后的凝聚十器、十凶之灵作为真我法相的前六重境界，全都是来自于眼前这个黑衣人的感悟。
两人的因果已经有了纠葛。
那那时候的黑衣人，只不过是七阶巅峰而已，在凝聚真我的境界。
但如今见到，林羽明白。
对方真正的境界，恐怕不弱于当初那老者，极有可能是一尊主宰之境的至高生灵。
其对踏天道的理解和领悟，必然远胜当初，有了极其恐怖的理解，若是拜其为师，不但能让他对自身之道有更深的领悟，也能将这份因果承续下去。
“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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