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虽有传言诸葛珪的疾病已然有所好转,但具体如何仍未可知,难免使得有心支持诸葛珪的属吏也心生疑虑,不敢贸然得罪徐荡。
而随着诸葛玄不得不被局势给架了起来,并没有得到来自属吏们的支持时,内心不禁凉了一截。
此时此刻,诸葛玄觉得仍重病在床的诸葛珪恢复清醒后,所表露的担忧不无道理。
若当真等诸葛珪再毫无作为地躺上七八天才返回官署,怕是要被彻底架空不可。
可另一方面,诸葛珪仍是有几分错估了形势,徐荡此人在政治上的做法比预料的还要粗暴激进以及迫不及待。
面对着徐荡的进逼,诸葛玄只得继续开口道。
“徐都尉若有心感激,不若明日再以官署名义另行设宴,而莫要乱了这私宴的座次才好。”
徐荡讥讽出声道。
“泰山郡还轮不到你这一介白身来安排座次,莫不是误会了诸葛郡丞的意思才好,不然就请诸葛郡丞亲自出面主持,免得使旁人以为泰山无人矣。”
这一幕,看在羊耽的眼里,让羊耽的眉毛微微一皱,既看明白了徐荡这纯粹就是以官阶压人,更是感慨于徐荡这等做法的愚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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