寥寥数人分散坐着,每个人的脸色都很疲惫,氛围完全是那种愁云惨雾。
埃里克的目光继续转移到走廊上,瞬间锁定坐在一间重症守护室门前长椅的那个身影。
不是迭戈又是谁。
他独自一人,深陷在冰冷的塑料椅里,与平日那个挺拔健谈的工头判若两人。
佝偻着背,头颅低垂,双手紧紧交握抵在额前,手肘支撑在腿上,整个人像一座石雕。
即使隔着一段距离,埃里克都能感受到那股深沉的绝望,以及一种在无声中剧烈燃烧的愤怒。
埃里克放缓脚步,无声地走近,先是在迭戈佝偻的背影上停留了一瞬,随即转向一旁重症监护室的观察窗。
透过窗户,可以看到里面躺着一个年轻女孩,双目紧闭,鼻子里插着氧气管,手臂上连着输液管和监控仪器线缆,胸口贴着监护电极片.
仅仅是一瞥,埃里克心中已有了模糊的轮廓。
单从面容来看,里面的女孩子应该是迭戈的女儿。
埃里克收回目光,在迭戈旁边的空位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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