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同事到场做初步接触,掌握了基本情况和嫌疑人线索,已经准备正式做笔录立案了,

        但报警人,也就是那个女孩子和她的监护人报警之后,态度突然发生转变,拒绝正式立案,也拒绝签署任何书面文件。”

        贝德道:“好像是很抗拒我们的介入,你说奇怪吧?明明还主动报警了。”

        埃里克的目光锐利起来:“记录里有没有提到他们改变主意的原因?通常这种案子,家属一般不会这样。”

        贝德道:“正式记录里没有明确说明原因,不过这件事倒是挂在系统上了,理论上会有警探后续评估是否值得跟进。

        但像这种连受害者都拒绝警方介入,立案的情况下,很少会有人主动去管这吃力不讨好的麻烦事。

        怎么,埃里克,你认识当事人?”

        “算是有点关系吧。”埃里克平静道。

        “贝德,能帮我问一下你同事有关于这件事的细节吗,如果可以,能提供点线索也好。”

        “OK!”贝德没追问,只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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