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凶险,但我看也一般,有法坛在,群邪辟易,坛子碎了,里面的凶魂出来了,害了送坛的人,就跑了,而你们是分开的,不是太倒霉,怎么会正巧碰上?你看你们俩都没事。”旁边一人侃侃而谈。
“说的轻巧,当时我叫你一起去,你怎么不去?”费一鹤嗤的一声,面带嘲讽。
那人顿时无话可说了。
少年面无表情。
场面气氛安静了片刻,一人见状出声打破尴尬,
“费兄这次顺利归来,只怕又能攒上一笔大功了,你说吧,有没有五十?”
费一鹤拍了下桌子,“想得美,凶坛送返,三十大功,不多不少。”
“那也是好事,我们每日巡逻,干足一月,才一个大功,你走一趟,就凭白多出我们快三年的大功。”
“凭白什么凭白,那是老子出生入死弄来的,你要有胆子,自己也去一趟啊,没胆子在这酸啥呢?”
“口误,口误,等酒上来,我自罚三杯。”
“这还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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