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他一个,关陵眼光落在络腮胡壮汉身上,暗忖:“修罗经也是如此,难道此镇除了恶煞之外,还有其他能够激发人心阴暗的存在?”
臧容容同样看安昌不爽,“本源不够,自是只能依赖罗经卜卦,你也算不得什么术命师,术命未入品,就永远都只是一个只能看人面相,而无法推演命格的相师。”
“我就是术命师。”
安昌低着头,浑身发抖。
这一下,别说关陵了,连同样有些异常的络腮胡壮汉都察觉到了不对劲。
“他怎么了?”
长须男子惊疑不定地说道。
关陵叹息一声,从怀里掏出一个铜铃,咬破手指抹上鲜血。
叮铃~~~
屋内回荡悦耳的铃铛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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