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伯不满地看了自己儿子一眼。
陈清焰没有回答,因为他也不知道。
“我们回来是来干什么的?又不是葬礼,回老宅有什么意义?”陈晓峰发着牢骚。
“怎么,叫你回来委屈你了?”二伯语气严厉的训斥着。
“我是就事论事,我们在这里什么都做不了,不是吗!?”
陈清焰夹在这对父子中间,两只耳朵听着一声大过一声的争吵。
“我晕车,我去休息一下,你们继续。”陈清焰抿着嘴站了起来。
屋内有亲戚开始过来劝说。
陈家祖宅很大,有很多空房子,以前人口多,基本能住满,现在爷爷辈的人走了,房间也就空了出来。
陈清焰是真的有点不舒服,晕车是其次,主要是他脑子里,最近冒出来太多莫名其妙的记忆,一时消化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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