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掀开被子,豆大的汗液从脖颈流入睡衣。
“又是这个梦。”
陈清焰苦恼地抓挠着浓密头发。
自从奶奶去世,他几乎每个月都会做同一个梦。
不过这次特别可怕。
以前门外的人虽然会不停的说着听不清楚的话,但不会拧把手,奶奶也只是安详躺着,不会坐起来......
今晚这个梦打破了惯例。
梦开始变的异常。
陈清焰看了眼闹钟,凌晨四点三十六分。
可他已经睡不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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