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滴眼泪顺着眼角流下。
紧绷的身子也是彻底松了下来。
钩子：“我去，吓死我了，我以为韩先生还要说话，可算是控制住了。”
卢羲尧：“韩兄弟，我知道你心底心地善良，可是这时候，真的自保都成问题，你不要太过自责，他也不是因为你死的……”
敖子琪：“邪魔外道，魔本就是怨念凝集而成，本是邪物……”
而我此时喃喃问道：“和尚，我问你个事儿。”
我嗓音低沉。
没有一丝情绪。
敖子琪低声说道：“你问……”
我咽了一口口水，喉咙微微滑动，接着出口说道：“你之前和我说，佛渡众生，这众生中，包括魔吗？”
这话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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